虽是无奈,但是温顺的表情明显已经被说服了。

    两人抱了一会,棠以柠沉沉吸了一口气,“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微微妹妹的事情怪我?”

    她闷声问道,嗓音十分愧疚自责。

    祁宴之一愣,耳边都是棠微的各种冷嘲热讽,心里爬满了蚂蚁,被咬的密密麻麻的痛。

    他也是在棠以柠下药之后才知道她做的事情,当时第一想法就是去找棠微,可是已经太迟了。

    棠微早就中药摸进了一个房间,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。

    他气得发抖,甚至想把棠以柠给千刀万剐了,可是他再怒,再崩溃,事情也已经发生。

    权衡之后,到底什么都没做,默默在书房坐了一晚上。

    唯一做的,就是自我麻痹,把那天晚上在棠微身上发生的事情忘掉。

    一个多月,他没有找人调查过那晚的酒店,也没有找过那晚和棠微发生关系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