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悠悠然的模样，并没有想象中的悲伤和酸涩。
棠以柠的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似的，她皱了皱眉，总感觉自己上当了。
不过话都说出去，再说回来只会让棠微笑话。
最终，心一狠咬咬牙道：“下个月26号。”
棠微闻言，嗯了一声，拿着笔唰唰几下填好收据。
然后撕了一张给棠以柠，“喏，拿好，到时候来拍就行。对了，记得拿卡。”
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眼里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。
好像已经感受到了收账一千万的快乐。
棠以柠喉头一哽，差点一口血喷出来。
“拿着啊。”见她迟迟不动，棠微疑惑地看着她往前指了指。
棠以柠黑沉着脸接过收据，明明一开始来的目的达到了，心里不仅没有一点开心，反而十分压抑。
“要是后悔就算了，我就当这收据没写过。”
棠微的声音入耳。
棠以柠原本陷入深渊的心瞬间像被阳光照射，一瞬间，心头豁然开朗，憋闷的情绪完完全全褪去。
她明白了。
棠微这不在意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