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彻头也不回,“你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,但愿是我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走楼梯走到一半没见林鹿笙跟上来,他脚步顿了顿。

    林鹿笙在吃蛋糕,小蛋糕只吃了一小块,不吃就浪费了。

    等她上楼,贺言彻已经洗好澡了,林鹿笙上下打量贺言彻。

    男人穿着棉质睡衣,浑身上下没啥异样,许是刚洗完澡,他头发还没擦干,半干的短发垂落在眉眼间,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少年感。

    “你药吃了吗?”

    贺言彻没搭腔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林鹿笙气得不行,“贺言彻,你是不是有病啊?你耳聋吗?”

    她的话依旧得不到回应。

    看着他在沙发坐下,林鹿笙嘴里念叨着,“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嘴角一抽,眉心缓缓皱起,“我什么时候爱过你?”

    “别问我,你爱没爱过你自己知道。”林鹿笙转身洗手间。

    出来都快十一点了,她爬上床,把灯全部关了,下一秒听到脚步声。

    林鹿笙竖起耳朵听,那脚步声越来越远,“贺言彻,你去哪个房间睡,我就跟你去哪个房间。”

    贺言彻脚步顿住,把灯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