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。
夜宸御的气色稍微恢复了一点。
有件事，蓝思梨要跟他确认一下。
尽管她心里多少猜到了答案。
“夜宸御，你那个时候突然躲着我，把我当陌生人，冷着眼看我，却又为了保护我，偷偷策划了那场死亡计划，是不是和你的病有关？”
蓝思梨说的是她和夜宸御的第一次之后，某人那天差地别的态度。
再想到那晚男人发疯失控满身是伤的模样，以及肖佐的解释，她才会这般问他。
男人垂眸看着抿嘴的小姑娘，胸口窒痛：“对不起。”
蓝思梨捧起男人那张极漂亮的脸，让他看着她的眼睛，不给他任何闪躲的机会。
僵持了一会儿后。
他输了。
“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有病，但一切还在可控范围，我便觉得没什么。”夜宸御将那两只小手抓着，握在自己掌心，“直到你和蓝煜见我的那天。”
他说了蓝家人就是死在那份善良上。
他惹他的女孩生气了。
后面他的状态就不对劲了，和以往的完全不同。
“之后，席柔来了，给我听了一段录音。是老爷子和华裳的对话，里面提到了夜门的家族病史，提到了他们的担心，提到了我那个从未见过面早早因病死去的父亲。那一刻我知道，我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。我想过那段录音的真实性，但想归想，那的确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