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的话，到了嘴边，却在看到霍瑾辰那张脸的时候闭上了嘴巴。
她终究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。
两人朝着远处走去。
这会儿已经接近凌晨，相比于傍晚时的热闹，这会整个街道逐渐变得冷清，却还能看到年轻人聚在一起有说有笑，甚至在街道上借着灯，独自说在一个角落看书的行为艺术家。
两人过去的时候十分安静平缓，似乎也担心打扰了别人的自我时光。
走了有一会儿，林菀便有些受不了。
她看向身旁的霍瑾辰，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身边，确实很不一样。
林菀紧抿着唇，随后看向地上的影子。
两人的影子在灯光下被拉的很长，林菀迷迷糊糊的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就在她以为两个人即将这么安安静静，一声不吭的时候，耳边突然传来霍瑾辰的声音，“林菀。”
林菀怔愣了一瞬，甚至脑海中已经开始猜测，这到底是不是霍瑾辰的声音？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深夜，总觉得这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不少。
“怎么了？”她偏头询问，恰好对上了霍瑾辰的目光。
“对不起。”
紧接着，耳边听到了那三个字。
刚刚听到的那一瞬间，林菀有些恍神，她从未想过会从霍瑾辰的口中听到这样的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