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在夏青青抬起头来的瞬间，楚月的脸色又归于平常，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夏青青刚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，还有些没能反应过来。
此刻缓过神来后，脸上自然而然的也多了几分笑意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？”她期待的看着楚月，想要寻求一个答案。
脑海中已经能想到林菀孤苦无依，哀求着身边的人不要离开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理会，并且怜悯她的样子。
只要心里面想到，就觉得一阵痛快。
而此刻，她想知道楚月的回答。
楚月闻言，沉默了一会儿后，有些苦恼和犹豫的看着夏青青：“这样的话，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？”
“过分？”夏青青情绪激动，语调也跟着上扬。
她认真的盯着楚月：“那你想想你被这两个人背叛的时候是什么样？”
“你在考虑做的这个事情，过不过分？会不会伤害到别人的时候？有没有想过别人在做出这些事情的时候，考虑过你的感受吗？”
夏青青察觉出自己的情绪有些太过激动，这才强压下心中的情绪。
她呼出一口浊气。
与平时那般温柔随和的状态不同，此刻的她也高兴变得尖酸刻薄了不少。
但是现在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，只是平淡又认真的收回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