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怜挺了挺胸脯,迈着碎步笑盈盈走向闻白宴。
说话都带着媚出水的气音,“太子爷您赢了敌霸让怜怜真的好崇拜啊~”
容泽洲他们虎躯一震,看着盛恒的女人发骚了。
“我们去酒桌上坐一会儿,让怜怜陪您开心一下好不好?”
她的眼神快要拉丝,不断对闻白宴放电。
陆初然第一次明白,什么叫做情场女人。
只要是对她更有利益,宁怜就能毫不犹豫和盛恒翻脸。
盛恒也把宁怜看作随时能脱下的衣服,她要真能勾上闻白宴价值只会更高。
闻白宴视线随意的掠过宁怜,“怎么个开心法?”
“怜怜最会伺候男人了,您想怎么开心都可以……”
家花哪有野花香,就算陆初然在场,她也能把太子爷的魂勾了去。
他的语调透着玩味,“摘下面具看看。”
宁怜立马摘下面具,她佯装一点羞涩,媚意更浓。
她对自己样貌挺自信的,只要能和闻白宴做一次,保证让他念念不忘!
“太子爷……”
闻白宴不笑的时候野驯锋锐,笑的时候眸子像浓墨化开,给人心动深情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