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是黔驴技穷了,这碗下去要还是没有电起色,打断我的狗腿我也没办法了!薛漱玉一副壮士断腕的悲愤表情,郑重的收拾好要用的药材,就连那根千年老参都收拾进包袱了,以备不时之需。谢越吃了几顿药以后,风寒去的差不多了。
上下学堂谢越还带着薛漱玉给他的除湿贴,贺冽临坐在桌子后面看看谢越后脖颈上的狗皮膏药,又看看薛漱玉的后脑勺,有些迷惑。
中途休息时分,谢越相好的同学见了谢越身上的除湿贴,样子新奇,市面上从未见过,都凑上来看稀奇。谢越一脸薛漱玉是我大哥的模样,挺起胸,十分骄傲的告诉他们。
这是我大哥做的!我风寒病就是她治的,一帖子就药到病除!。薛漱玉坐在前面正看着谢越借给她的笔记,丝毫不知道猪队友小弟已经将她的底儿卖了个干净。
直到放学出了门,薛漱玉被堵在院门口求医才如梦初醒,心里庆幸还好没把揭皇榜的事交代出来,不然早就被这个傻子抖了个干净。
都是同窗同学,薛漱玉推脱不得,只好就地意思着看看,看了一两个,薛漱玉心里底气渐渐足了起来。
看过的弟子,多是自己早就去看过大夫郎中的,只是抱着试探一下薛漱玉的心过来看看。
没想到竟然还真的和自家大夫说的相差无几,没想到薛漱玉还点了这个天赋点,直咂舌称奇。
旁的过路的同学听了,更好奇,到底是有多奇?
一时之间人越聚越多,竟然将院门堵了个差不多。
薛漱玉见后面人头攒动,心里自我安慰。
实战出真知,不气,熟能生巧,不累。不过还好同学们来求的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,都是些风寒发热食欲不振睡眠不好之类的。
薛漱玉能说说的都说说了,稍麻烦一点的,望闻问切一套下来,就能把方子写了个七七八八。贺冽临走的慢,听课相当于打坐一上午,困劲可不就上来了?
他想回自己房里睡,却在院子门口被求薛漱玉看病的学生堵了去路,心里冒火,扒开人堆儿,挤出一条路来就想进去嚷嚷。
被扒到一边儿的人待看清来者是一脸不悦的贺冽临,立马噤声,乖乖让到一边儿。贺冽临目不斜视,越扒越近。
薛漱玉专注诊脉,也没注意到周围人都被扒拉到一边,自己身边的越来越少。“下一个……”“……”“?”“你是哪里不舒服?”“见了你浑身不舒服斯基!”贺冽临臭着脸咬牙切齿。薛漱玉看见他诚心捣乱,也不想理会他,往他身后看,招呼着后面的人上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