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景叙也不藏了,将裤子拉好,赤裸着上身就直接转过来对着薛漱玉大笑着嘲讽,薛漱玉气急了,径直从桌上扫了所有的药瓶子就砸在贺景叙怀里,话都羞得不会讲了,竟是要走的样子。

    贺景叙见把薛漱玉气的不轻,忙放下架子不再逗弄她,呵住她叫她留下。

    薛漱玉好一阵子才缓过来,脸上红晕未退,见贺景叙放下架子,才没好气地将药方子的备份和写了用法的纸都交给贺景叙,再给他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用法。

    贺景叙听了直称奇,这些子常规药材竟还有这样的用法,贺景叙针灸膏药的折腾了好一阵,现下竟然真的觉得身上轻盈了不少。贺景叙询问薛漱玉想要什么赏赐。

    薛漱玉听见贺景叙说身上舒爽了不少,心里也是开心了一小阵,不过也不至于得意忘形。

    “皇上觉得好就行了,臣不图赏赐,皇上随意,只是,臣这样,只是治标不治本,皇上每次若是疼的厉害就可以贴膏药,叫太医跟您针灸拔罐,内服的药按时吃,缺了再配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,是药三分毒,且病去如抽丝,这些药若不是疼的厉害是不用好,臣能根治的把握实在是太低了,臣昨夜写了一封信,想借皇上的力去寻陈伯隐老先生前来助阵。”

    “朕知道了,不过,你且知道陈伯隐高人现下在哪吗?”

    薛漱玉从怀里拿出来手信呈上去,开口道。

    “上一次见老先生,他曾提到过以后要去靠南方的一个小村子,想来若是在哪里打听一番,应该是会有结果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,朕会马上命人前去,你这些日子辛苦了,朕给的赏赐你莫再推辞了,拿着回去好好读书,听冽临说,书院下次的考试也快近了,你不用在我这里再费工夫了,朕无大碍。”

    薛漱玉拱手,领了赏赐,由李成海领着回书院了。总算是了却了一桩麻烦事,薛漱玉坐在这个小马车里,心情大好。

    薛漱玉在书院里安稳地看了好几天书,贺冽临期间总来和她一块聊天,聊天中,薛漱玉偶然得知贺景叙身体大好,正谋划着准备好好整顿朝廷,薛漱玉当即便觉得不妥当。

    思量了好久,薛漱玉跟贺冽临商谈了许久,跟他详细分析了贺景叙此举地利弊,贺冽临也觉得在理,几番打算过后,薛漱玉决定由贺冽临晚上带她溜进宫中去劝说贺景叙。

    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臣子无昭不得入宫,宫里下钥得早,皇兄白日里忙,今日昭我去温书,我有由头将你下午带进宫中,你且在我待的地方玩上半晌,晚上再偷偷去皇兄那。”

    “好,多谢小王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