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爷爷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坚持把锅里的东西装好。

    我的天!这些虫草人参竟然这样草草丢在锅里大乱炖!是哪个暴勤天物的败家子!

    “小少爷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冽临呀!”

    薛漱玉早上见他们行为举止就觉得奇怪,原来是这样。

    “那您……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是……唉,不提也罢……”

    薛漱玉见状也不再追问,看着白爷爷颤颤巍巍的擦着打火石,半天也砸不到一起。

    “我来吧,爷爷去歇着。”

    薛漱玉把白爷爷扶回床上,把自己买的瓜果开了给白爷爷尝。

    白爷爷感动,一句谢谢讲着讲着就哽咽起来。

    薛漱玉看见床虽然简陋,但褥子被单都是崭新松软的,想来一定是贺冽临所做,薛漱玉心里对他多了几分新认识。

    薛漱玉把自己给白爷爷裁的一件新衣服默默叠好放在床头,转身去篝火旁边煮药。

    薛漱玉涮干净锅,将药材都盖进锅里,准备出去去河边打点水来给白爷爷清理一下身子。

    正出门就撞见贺冽临大包小包的,左手一只鸡,右手一只鸭(不是)。

    见了薛漱玉,先是一愣,而后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