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小身板还想忤逆朕?”贺景叙贴近薛漱玉的耳朵边上嘲讽她。
薛漱玉耳朵本来就敏感,被他气声一扰,更是下意识挣扎的猛烈了些,贺景叙不爽,手一用劲,把薛漱玉往怀里一带,紧紧的箍在怀里,不让她动弹。
“你若再反抗,朕让你知道......什么叫......真正的男人!”
薛漱玉被箍在贺景叙的怀里,心里警铃大作,臊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贺景叙灼热的气息就喷吐在她头顶,薛漱玉怂了,生平第一次怂了,在这种事情上怂了。
薛漱玉安静下来,任由贺景叙拉着,乖乖去了偏殿。贺景叙一直紧紧拉着薛漱玉不放,只到出了殿门才松开,不得不承认,薛漱玉的乖顺和他手掌里感受到的温软无疑极大取悦了他。
好在昨夜贺景叙睡下了,薛漱玉没有蠢到一直只穿件单衣赤着脚待在贺景叙的寝宫,冷了还是把该穿的该绑上的都弄齐全了,穿戴还算整齐。现在薛漱玉出殿门,旁的人也只当是皇帝早晨叫了世子去殿中论事,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当之处。
贺景叙几乎是半跟着半押解薛漱玉回偏殿,看云珠将他扶上床才心满意足的上朝去。
薛漱玉一夜没睡,却还是清醒的很,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这想那,忽然有了困意时,想起来什么东西说不通,仔细梳理半天,回想起当日给王昭仪看病的时的景象,忽然明白了是哪里不妥当。
王昭仪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才会和贺景叙中同样的剧毒呢,贺景叙对王昭仪好像并不是对待一个心爱的宠妃,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,为何贺景叙要说是他牵连了王昭仪?为何会落寞,会有愧疚?薛漱玉百思不得其解,纠结了一阵,无果,盖上被子决定好好睡一觉。
“少爷?少爷你可算醒了,都是日上三竿的天了,来人,世子醒了,准备洗漱!”
薛漱玉睁眼,就看见云珠趴在她手边眨巴着大眼睛跟她嘟囔。
“知道啦,这不是醒了吗。”薛漱玉爱怜的摸摸云珠的头,起来由她换衣盥洗。
洗漱完毕,正在桌边吃点小吃食等小厨房送正餐,就听见外面有小太监通传。
“给端王爷请安。”
薛漱玉跟云珠对望一眼,明白他来准是有什么目的的。云珠虽然是薛漱玉的心腹,但薛漱玉还未来得及跟她通气,这端王就来了。
昨日深夜,贺景叙虽然没有跟薛漱玉明说,但薛漱玉聪明,隐隐猜测,昨日贺冽临宴席上的刺客是由这个与贺景叙不和的端王指使的,薛漱玉撞破他的勾当,现下他来,多半是自己身份暴露到端王那去了,所以,这突如其来的拜访,一定不怀好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