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探查的侍卫回来了,在贺景叙耳边嘀咕了几句,贺景叙的眉头锁的更紧了,决定带亲自带薛漱玉回宫养伤,薛漱玉明白他的用意,如此危急的情况了还能估计到自己家人的安危,薛漱玉心里感激。

    云珠本来是被唤去了照顾老爷,听见别的丫头说薛漱玉受了伤,忙丢了手上的活就飞一样的跑过来,见了薛漱玉的半个胳膊都染了血色,心疼的不得了,眼泪就扑簌扑簌的往下掉。

    薛漱玉看见这个自小就跟着自己的漂亮丫头落泪,心里也是心疼,温柔的擦的她的眼泪,唤了她一同上马车。

    云珠扶薛漱玉扶的费力,贺景叙见了,直接就将薛漱玉一把抱上了马车,薛漱玉惊地一把抓住了贺景叙的领子,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清,君臣之礼。

    “你.....”

    “到了宫中,你先在偏殿歇下,缓一缓了晚些朕在过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云珠不明其中情况,被瞒了多年也不知她的主子是个同自己一样的女子,见贺景叙与薛漱玉靠的这么近说话,心里还挺开心的,一刀换来前途无量啊,你可真行啊主子!

    薛漱玉虽然知道他话里所指,是要晚些同自己商议今天刺杀一事。不过靠这么近,刚才手......还!这话怎么听怎么像他给自己宠爱的妃子送凤鸾春恩车似的,怪怪的。

    薛漱玉脸上不好看,连带着道上刺骨的疼,云珠到底还是个可心的人,坐在薛漱玉旁边小心地拉过她的胳膊轻轻地吹气,薛漱玉轻叹一口气,怎么她就这么倒霉撞上这事.....不过这个江怀义.....

    薛漱玉眼神逐渐幽深了起来。

    薛漱玉下车由李成海领着去了贺景叙的偏殿,太医院也随即将药送到了。屋子已经被简单打扫过了,虽然比不上薛漱玉自己屋子住的舒心,但毕竟是挨着贺景叙的偏殿,能差到哪去?

    薛漱玉小心避开伤口,简单沐浴过后,批了外袍坐在书案上看书,其实也没太看进去,心里前思后想地琢磨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咳。”

    是贺景叙带着贺冽临来了,贺景叙估摸着她在洗浴,因此进了正门咳嗽两声以作提醒。

    薛漱玉听了便知道了,将外袍穿好,出去请安,引两位在长桌落座。

    “临弟但心你,求了我带他来。”贺景叙说完瞥了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的贺冽临,端了茶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