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考上了!!本王考上了!”贺冽临朝着两人奔过来,大鹏展翅,手一揽,环了两个兄弟肩过来,薛漱玉见两人皆是双双高中,心里也替他们开心。
贺冽临大喜,手一挥,正要唤人去报喜,就见阳平侯府的大管家,列了两条大队,吹锣打鼓地就铺张着小型的礼炮一路就进了书院。薛漱玉讶异,面上忽然尴尬了许多,小心地看向人群中的第一名,也就是上次打过照面的付公子,云淡风轻地看着眼前的过于夸张的排面。
薛漱玉咂舌,第一就是第一,气度果然不凡。吹锣打鼓地仪仗队到了跟前,第一隔那站着,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,自己一个第二却大张旗鼓地,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,王管家上前来,察言观色见了薛漱玉的脸色便知道,怕是第一是没落着的,也是尴尬的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“哈哈哈哈王管家也是来贺本王的吗,有没有带贺礼啊!”这么大咧咧的话,不是贺冽临又是谁能说出口的。
“那是自然,世子和两位挚友皆是榜上有名,哪里能不来贺一贺,礼可都备足了,这阵仗可还满意?”
王伯伯也是人精,贺冽临开口给了个台阶,何不一句话的功夫全了三个人的脸面呢!妙哉!王管家一番话,薛漱玉面上尴尬缓和了不少,周围人看笑话哪敢看到贺冽临的头上,这排阵仗贺了三个人不大也不小,正合适,还有什么舌根子可以嚼呢。
薛漱玉安顿了仪仗队,贺冽临带着薛漱玉与谢越去街上买了好些昂贵的美食珍馐,待会了寝居,三个坐地而食,谈天说地开心的很。
酒过三巡,薛漱玉上了酒气,心里的失落也藏不住了,吃着吃着,也渐渐失了胃口,谢越酒量好了些,不过还是三杯倒变了五杯倒,已经神志不清了,贺冽临一如既往的好酒量,见了自己的好兄弟这般,揽过薛漱玉的肩头,安慰她。
“这有个啥好难过的,本王给你开后门!明日我就去求了皇兄破例招你!再不成你委屈委屈做我的侍读?你意下如何?”
“本世子来做你的侍读?只叫委屈委屈吗!做你的春秋大梦吧!”薛漱玉笑着打下来贺冽临的手,两个人加个死猪对饮到深夜。
薛漱玉也是醉了酒,挣扎着爬上自己的窗,苦了贺冽临又是一个人拖着谢越进房,又是要收拾残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