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地伸出手臂,紧紧搂住白半夏纤细柔软的腰肢,充满占有欲的目光牢牢锁定住她那张含着笑意的娇俏眉眼。
为什么要笑得这么好看,那些世家小姐脸皮厚的很,得到一个好脸色就会顺杆爬。
看来以后要教小未婚妻学会拒绝,跟这些二流世家的人交往有什么用。
作为未来的傅家主母,白半夏不用讨好任何人,也不用搭理任何人。
终于送走了那些围着白半夏的苍蝇,傅玺川这才如释重负般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。
白半夏听到这粗重的呼吸声,误以为傅玺川是因为疲惫才会如此,连忙面露关切之色,柔声问道:
“玺川哥哥,你是不是累了,那你快回家休息吧。”
傅玺川还没有回话,叶枳谚就发出了嘲笑声。
“哈哈,傅少啊,不过就是跳了区区几支舞而已,然后把宾客送走,你怎么就这样累得气喘吁吁啦?果然年纪大了,体力不好。”
叶枳谚一边说着风凉话,一边用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傅玺川,脸上满是得意与嘲讽。
傅玺川听到这话脸又黑了,这个讨厌的叶枳谚,真是阴魂不散。
他强忍着怒火,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,冷冷地回道:“叶少,订婚宴结束了,我要和未婚妻说说话,您这个客人还不走吗?你那些女朋友们都等着你呢。”
叶枳谚丝毫不把傅玺川的逐客令放在眼里,反而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,反驳道:
“我哪有什么女朋友们?我至今还是单身,没有初恋,没有白月光,也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超过友谊的关系,我感情上有洁癖。”
叶枳谚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白半夏的。
好像在跟白半夏表忠心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