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,这个黄毛!
“枳谚,你干什么呢?半夏是你表妹,马上就要和傅少订婚了,你可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啊。”白志峰冷声说道。
“姑父,您说什么呢?思想怎么这么肮脏?我只是关心表妹,看到她被您这么大力的拉扯有些心疼罢了。
表妹从小被送到疗养院长大,日子过得苦,好不容易回来了,我这个做表哥的就想和她亲近亲近。”叶枳谚一脸无辜,好像刚才揉捏白半夏手臂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他现在身心舒畅,白半夏温软如玉的肌肤让他的灵魂都发出了尖叫。
叶枳谚一高兴,就忍不住说大实话,“表妹从小没人疼,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,哎呀,姑父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不是说您色令智昏,为了女人不要女儿。”
他捂住嘴,不走心的跟白志峰道歉,一双桃花眼,波光潋滟,好像偷吃了鸡的小狐狸。
叶枳谚作为一个小辈,竟然对白志峰这个长辈贴脸开大,让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。
白志峰恼羞成怒,情绪已然失控,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异常尖锐:“枳谚,半夏是我的女儿,是我生的,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
别说只是抓了一下她的胳膊,我就是想让她去死,她也得乖乖听话。”
听到爸爸这绝情的话,白半夏的眼眸之中瞬间泛起丝丝寒霜,眨眼间寒霜褪去,她又变回泪盈盈的模样。
叶枳谚实在无法忍受白志峰这种典型的封建大家长作风,因为这与他爸叶武道年轻时简直如出一辙。
回想起那段痛苦不堪的童年时光,叶枳谚至今仍心有余悸。
专横的爸,恋爱脑的妈,弱小的妹妹,有病的他。
当年,叶武道同样冷漠无情,好像儿女都只是他的附属品,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布和处置。
家族利益永远是放在最前面的,孩子只是无关紧要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