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想不明白:“不是同类就不能怀孕吗?那传说中的蛇胎、鬼胎什么的,不存在吗?”
“蛇胎、鬼胎,有真正生出来,落个好下场的吗?放心吧,我不会让你承受那些的。”胡其琛摸着我的头安抚道。
我眨巴着眼睛,不知道为什么,还有些不死心的追问:“真的吗?”
“精力这么足,东问西问的,看来我还得卖力一点,嗯?”胡其琛说着,作势又要抱我。
我强力反抗,他却出声蛊惑我:“要是你表现的好,兴许我一高兴,庄家的事情还能帮你解决了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你别诳我。”
“不诳你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?你直接说嘛!”
“我们很多天没见面了,乖一点。”
……
胡其琛离开之前,的确是告诉了我帮庄家的法子,但是事情还得我自己去促成。
他说降头是直接下在庄老太爷身上的,庄家子孙身上的,只是子降,一下子请人解掉,可能造成的影响会很大,但是如果花一两年时间慢慢化解,等到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,痕迹早就被清除了,再想追究,难上加难。
特别是像庄家兄弟俩这样的,金箔虫还没扩散开来,可以当即连根拔除,庄父身上的,就要难一点,只能慢慢来。
白学军可以帮着处理后期伤口,但是前期,需要一个人,在不动大手术的前提下,把金箔虫最爱吃的东西送进庄父的骨髓里,这个人,要我请。
我当时便明白过来胡其琛叫我请的是谁,课间休息的时间,我就给庄家打了电话,把事情跟他们说了,并且告诉他们,整个过程风险很大,可能会有生命危险,他们倒是看开了,说可以事先签免责书,医院里做手术不也是这样的流程?
再者,我说这次消降要保密,不能出去乱说,花费可能也巨大,要他们做好心理准备,他们一一答应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