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桓呼吸沉滞,往前凑了几分。
大手捧住她的脸,拇指擦过她的眼角,将泪痕全部擦去。
“与孤在一起是痛苦的吗?孤令你厌烦吗?”
回答他的是一片宁静。
容桓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他知道陈太医说的话可能并非是晚寻楠真正的想法。
可那该如何解释晚寻楠忘了他一事。
陈太医已经是整个太医院医术最高的大夫了。
他都瞧不出问题,那还有什么问题。
他心中悲伤阴郁过了头,手上又不自觉地用力。
恍惚间,他看见她嘴唇翕动,附耳上去听,只听见她反复地念叨着“疼……”。
容桓的手一下收了回来。
下意识地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。
愣了好久,他才想起自己的目的。
他要给她上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