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身前的容桓忽然嗤笑出声。
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。
“晚小姐觉得,孤当真是来同你表明心迹的?”
“或者说,晚小姐觉得自己有选择的权利?”
他就这么垂眸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的晚寻楠,看着她眼里满是恐慌畏惧的神情。
那抹神情越发刺眼,他勾了勾唇,继续威胁着:
“至于晚小姐那心上人,孤自有法子,晚小姐好好准备着,及笄后乖乖嫁给孤。”
提及晚寻楠那心上人,晚寻楠终于来了些精神。
瞪大双眼有些惊恐的看着容桓,粉唇微微翕动,声音止不住的颤抖:
“殿下您要做什么?”
容桓敛着寒凉的眸。
他能做什么?
他只是见不得曾经整日缠在他身侧的小姑娘心中有了他人,更做不到将她拱手相让,看着他们幸福美满。
是她先招惹他的。
就是痴缠,也该是他们痴缠一辈子才是。
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去,声音寒凉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