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如他所说,他要给她重新办个及笄礼,今日要亲自写请柬。
他笔下这封,便是她及笄礼的请帖。
容桓的字与他的人一般,笔走龙蛇,恣意张狂。
在写到日期时,他忽然顿住了笔,将手中狼毫交到了晚寻楠手中。
“日期娇娇儿来写,二月十八。”
晚寻楠心里突地跳了一下,握着笔的手有些颤。
二月十八,十日之后。
她垂着眼,在这封请柬上落下了日期,娟秀的簪花小楷与一旁有些狂妄的字迹对比很是明显。
容桓却十分高兴,又凑了上来在晚寻楠唇边落下一吻。
“娇娇儿真棒。”
……
快至黄昏,一轮昏黄暗淡的太阳落在贯穿京城的泗水河上,清风拂过,将那抹色彩吹散了开。
西街破旧的小院子里,曲逸坐在窗边看着手中书卷。
被容桓侮辱丢回至今已一月有余。
可每当想起当时的场景,他还是会觉得被容桓碾压过的手指在隐隐作痛。
那股屈辱感,不甘感都让曲逸难以忘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