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算看出了太子殿下对她的想法,可太子殿下并没说,她就该装作不知道。
回去后安心过她的日子,成婚嫁人,再别与太子殿下有任何接触。
晚寻楠的步履匆忙,快走到门边时,容桓那冷冽中带着几分随意的声音又从远处传入晚寻楠耳中。
“晚小姐该明白孤的意思,对吧。”
晚寻楠身子蓦然一顿,左脚绊右脚的,险些给自己绊摔了一跤。
恨不得捂上耳朵,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模样。
她不明白,她什么都不懂。
可偏偏容桓说话,她不能不回,平复了几下呼吸后,转过身去,遥对着容桓,朝他笑道:
“臣女明白,今日就给殿下把那莲花香囊绣出来。”
容桓半躺在软榻上,眼底满是冷恹,就连那唇边勾着的笑,也变得凉薄而危险。
呵,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分明就是不愿意罢了。
在寝殿的大门彻底关上那瞬间,容桓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。
手里的兰花香囊几乎要被他掐破,他冷笑了声,将手中的香囊狠狠砸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