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听见她如此排斥这件事时,还是忍不住酸涩怨恨。
她倒好,将所有一切忘了了之,途留下他一个人深陷在过去。
忘不掉也走不出来。
她将自己从深渊中拉出又洒脱地走掉。
他连发疯将人囚在身边都是小心翼翼,怕人离去又怕将人推远。
容桓幽幽地捏着手上的毛笔,在那瞬间,他想了很多。
没事的,只要人还在他身边,他多哄哄,总能将人哄回来的。
惜荷被容桓看得头皮发麻,脑袋越垂越低,终于听见容桓的声音。
“除了避子汤,她的要求你都一应满足,若有旁的问题,直接来向孤汇报。”
惜荷赶忙应声: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惜荷离去后,书案上摊开的公文,他再看不进去一眼。
提着笔也不知如何下笔。
心中情绪实在复杂。
又是酸涩又是难受,又是嫉妒。
他总是忍不住去想,若与她做这些事的人是曲逸。
若是曲逸,她是不是没有半点反抗,欢天喜地的要给人生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