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两人冷然的目光中,那原本的“谢濯清”三字,墨色竟慢慢褪去。

    在谢濯清之下,慢慢显现出来的,是与旁边字体一致的“容桓”二字。

    如今与“晚寻楠”并列的,变成了“容桓”。

    容桓将手中纸封重新叠好,放回桌上,冷嗤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真以为孤把她忘了呢,她一举一动皆在孤的眼皮子底下,还想翻天。”

    “还敢和别人定亲,真是欠收拾了。”

    什么定亲。

    没有得到他的准许,谢濯清如何敢递这庚帖过去。

    一切不过是一场戏罢了。

    他只是想瞧瞧她是不是真的要与别人定亲,铁了心要从他身边溜走。

    果然,结果让他很失望。

    被定亲的某人抬眼瞧了瞧满眼阴沉的容桓,心情又好上了几分。

    笑着道:

    “丞相府可不如司家好抄,殿下您可别冲动。”

    晚霄向来中立,不站任何一方,在朝中又谨言慎行,愣是挑不出半点错来。

    门下门客成千上万,遍布大容每个角落,在文人中的影响力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