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容桓却借此理由,可着劲的折磨她。

    哭到失声那瞬间,晚寻楠的记忆好似飘回了那个普济寺那个晚上。

    一切罪恶的开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月前。

    将近年关的京城越发寒冷,声势浩大的风雪将普济寺外青翠的竹叶吹得沙沙作响,成堆的雪压弯了竹子,“啪嗒”一声砸在青石板上。

    古寺的钟声混着落下的皑皑白雪,回荡在群山之巅,越发显得庄重。

    晚寻楠蹙着眉从简陋的床上坐起来,一双眼朦朦胧胧的望着四周。

    她沉沉的呼了一口气,仔细回想却如何也想不起梦中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清浅的眉目间跃上一抹烦躁。

    自两年前从临安外祖家回来后,便有一人终日入她的梦中。

    可她如何也忆不起那人的模样,更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只反反复复,死死缠绕着她,困得她心中闷疼,喘不上气。

    门“吱呀”一声,在此时被推开了,是她的贴身侍女小禾,端着盆冒着热气的水进来,瞧见晚寻楠已坐了起来,将手中的水盆放下,取来晚寻楠的衣物,朝她担忧问着:

    “小姐,您又做梦了?”

    晚寻楠有些失神落魄,听见小禾的问话,缓缓的摇了摇头,傀儡般接过小禾递来的衣裳穿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