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边防备地扭头看姜宁有没有追上去，边畏畏缩缩地往路对面走，一行人扭成一条虫，把自骑行车的人都拦在路上。
买馒头的阿姨正心惊胆战，却看到那群人见鬼似的反应，有点摸不着头脑，也不敢走了，怕在别处遇到他们。
吃完了，姜宁把碗还给摊主：“阿姨，你怎么不去学校门口或者菜市场路口，那里人比较多。”
摊主笑眯眯说：“小姑娘挺懂做生意啊！但是那边查得严。”
姜宁皱了下眉，现在允许私营经济发展，但还是管得很严。
把剩下的几张毛票都塞给她，她的钱是不够的，但她没有多余的了：“阿姨，谢谢。”
吃饱了，姜宁转身就朝汽修厂家属院去。
二十分钟后，她就看到了红砖墙体的家属楼。
空气中弥漫着煤炉烧水的气息和偶尔传来的自行车铃声。
刚进家属院的大门，就见不远处站着几个女人聊天。
一个妇女的声音说：“姜副厂长家大丫头，乡下长大的，瘦得跟猴似的，闷葫芦一个，难怪宋营长看不上她。”
李春花声音大喇叭似的传开：“本来就是她赖着人家宋营长，不然宋营长能看上她？”
一个抱小孩的妇人带着几分尖酸附和：“要是我也喜欢姜欣那样的，长得漂亮，有文化，还是报社的。”
李春花突然神神秘秘地说：“今天宋营长送姜欣回来你们都看到了吧？但是你们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？”
抱孩子的女人说：“距离那么远，谁能听见。”
李春花卖完关子，情绪激动地说：“两人睡了，我听姜欣说，宋营长只睡了几个小时，都在干那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