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后去跑步。
跑步回来冲了澡,她就把手写的策划和画的草图去找任意。
到大通饭店,却被告知任意开会去了,估不准回来的时间。
姜宁打算下午再去找他。
准备离开时,一个穿着白衬衫,长裙子,烫着卷发的姑娘双手环胸拦在她的去路上。
她上下打量姜宁一眼,不屑地挑眉:“你就是缠着任经理的那个女人?”
姜宁站在楼梯上,视线冷清的看着她。
她被姜宁的目光看得有些头皮发麻,不甘心道:“任经理是海市来的,家室背景不是你这种人高攀得起的,奉劝你一句,别再来纠缠他。”
姜宁用卷起的纸敲了敲手心:“你是觉得你才配得上他?”
白衬衫没想到她这么不按常理出牌。
脸微微泛红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姜同志!”她还没说完,任意就走进来,看到姜宁,他忙问,“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?”
姜宁瞥了那女生一眼,也不着急把资料拿出来:“任经理,这位同志让我不要来纠缠你,我是不是不该来?”
白衬衫的姑娘未曾预料任意会突然现身,更从他对姜宁的语态中,隐约察觉到二人关系匪浅。
而且姜宁还在任意面前直言不讳地提及了她的警告,脸色瞬间绯红如霞,尴尬道:“任经理,我本是听说您来自海市,担心有人不识趣地打扰您,所以好意提醒。没想到,你们竟是旧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