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花一听“公安”二字，腿一软：“不不不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真不是故意的！大家伙儿都看到了，是我不小心……”
店老板坚决道：“不管是谁的责任，这损失得有人承担。这些碗都是我新进的货，价值不菲，你们得给个说法！”
李春花焦急万分，四处求援：“大家、大家快帮帮我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！”
其他家属院的女人面面相觑，无人敢应。
姜宁双手环胸，好整以暇地看着李春花。
“这些……要多少钱？”李春花试探性问道。
老板已经数过：“这是我昨天才从江市背回来的新碗，破了的有十八个，五毛钱一个。缺口的如果你带走也是五毛一个，你要是不愿意带走，就是四毛一个，总共十六个，你自己在这里清点。”
就是破了的也要九块钱！
李春花的男人在汽修厂一个月的工资也才是三十六块，这一下子就要赔偿十多块。
她眼睛皮一翻，正要“晕倒”，姜宁连忙喊：“李婶子晕倒了，快去打水来，别给是中暑了。”
老板一听，当下明白过来，李春花这是想装晕赖账。
刚刚确实是李春花自己扑过来，推倒瓷器的，老板真要找姜宁还真没理，就连忙让人去提水来，准备把人泼醒。
张贵英忍不住插嘴：“姜宁，李嫂子都晕倒了，这不好吧？”
姜宁冷着脸说说：“张婶子和李婶子关系向来就好，她欠老板的钱张婶子会帮着付了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