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常客忍不住说：““老太太，您看，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吧？大家讲究的是以和为贵，您说是吧？”
另一位顾客，显然也是这里的熟客，接过话茬，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嘲讽：“是啊，老太太，看您挺有涵养的，怎么今天这事儿处理得这么让人意外呢？道个歉，也不是啥大事。”
“要我给她道歉？想都不要想？”李月娥差点一个趔趄，但身边没有一个人扶她，她只能勉强撑着拐杖才没有摔倒。
周围的顾客们见状，也纷纷投来目光，有的同情，有的不解，还有的则是轻微的责备，让原本就尴尬的气氛更加紧张。
“原来姜副厂长家老太太这么不讲理啊！”有个声音轻声说道。
“姜副厂长？哪个姜副厂长？”
“就是汽修厂那个啊！听说前两天，他老婆孩子也来这里闹事了，今天老太太又来，这是要逼死亲闺女啊！
我听说，这闺女三岁就走丢了，一年前才被找回来。
一回来就跟个保姆似的，给姜家一大家子洗衣做饭，还被赶出家门，这是不给闺女留活路啊！”
“这也太缺德了。”
一个一个的声音，仿佛形成一个音波，围绕在李月娥周围，她脑子嗡嗡响。
她本来想来震慑一下姜宁，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，替欣欣出口气，谁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反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