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男人走出主卧,浑身不着寸缕的我,感受到窗外吹进来的丝丝凉意。
当所有的欢好和热烈都散去时,何景深还是那个何景深。
而我…不再是那个乞求他的爱怜,又卑微,又固执的女人了。
这一夜,我睡的很好,可能是身累了,心也清明了。
早上,我也没有起来给何景深做早餐,他拿着两片面包走到我床边问我:“那豆浆机是不是坏了?我把豆子倒进去,为什么煮不出来?”
我恍惚的看了他一眼,懒洋洋说道:“你是把干豆子倒进去的?”
“不然呢?”何景深挑眉。
“你得晚上就把豆子放水里泡好。”我答了一句。
“哦!”何景深扭头下楼了。
我知道何景深上楼找我是指望我赶紧起床,下去给他弄早餐。
但我偏不起床,就继续懒着,没多会儿,听到楼下车声响了,何景深出门了。
我这才慢悠悠的起床,打扮,穿戴。
衣柜里的衣服又看腻了,我得再去商场换一批进来,这些,我也不再乱丢了,直接送去给二手市场,大部分只穿过一两次。
我今天改了风格,穿了一套碎花飘逸的裙子,细细的肩带,小露的酥胸,丰满的事业线中间,吊着一颗水滴型项链,两粒粉色珍珠耳环,点缀着我那张净白的小脸。
前世病死的我,深刻的知道每一个昨天,都是逝去不可挽回的。
那今天,就必须热烈的去活着,保持最好的心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