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孟垂下头,把身子完全担在九良胳膊上,“我喝龙角散了。”
“一边喝龙角散一遍抽烟。你够可以的啊,我现在想抽你。”
“就一根,想尝试一下,不好抽,呛得我直咳嗽,眼泪都出来了。”
“该,知道东北大鹅怎么叫么?”九良把孟孟翻过来,面朝天花板,一只手撑着她,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腰,“为什么抽烟啊?”
孟孟眼角逐渐湿润,说话声有些呜咽“压力太大了。宝宝,我最近好累啊。”半个鲤鱼打挺搂住九良的脖子,“从来没这么累过。”
这两个月经历了太多事。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,多少人希望看自己和九良的笑话,《文玩》那个节目起点已经很高了,还要继续加码。表演好了说是师父指点,表演的不好难看的是德云社。国立老师期待又高,还担着责任。网剧也有质疑的声音,因为队里的事也有人不如意。
九良哑着嗓子,把烟和打火机扔进垃圾桶,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,“有我在呢,我帮你分担。再累不能祸祸自己身体啊。想哭就哭一会儿,我陪着你。”
孟孟躲在九良肩膀上泪水决堤放声大哭,说不出完整的话来。
哭得累了,站的累了,两人席地而坐。孟孟躺在九良的腿上,透过排练室的镜子看九良的脸。九良的视线始终在孟孟身上。
“哭累了。”
哭累了,不是委屈哭尽了。
“那就歇一会儿。一会儿再返个场。”
“哪有哭还带返场的啊。排练吧,本来时间就不够,净看我哭了。明天走台,咱俩演不出来才真是返场哭了。”
“腰不疼么?”
“疼也得干呐。”咬碎了牙得往肚子里咽,疼也得忍着。
两人互相扶着站起来。把桌子搬到排练室中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