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下周没排呢,咱俩就安排呗。干爹的小矮马可不想你,一去就祸祸,那马看见你恨不得长膀儿飞了。至于钓鱼么,你看我像鱼不,马上就要进水里了。”
孟孟胡噜一下九良的头,“你像落汤鸡你。我也就是说说,下周有安排,我都排好场了,没上报呢。咱还有一场三宝呢,也在下周。”
“下周么?我记得还有一个礼拜呢。”
“今儿都周二了,还下周呢。我那瓶水哪去了,别给我丢了,丢了一会儿在台上冲你吐唾沫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的保温杯给你备的水,水要是没了喂你我哈喇子。”
“你那口水我也没少吃。”
“走吧,该候场了。”
……
“珍珠倒卷帘~珍珠倒卷帘呐~”孟孟拿扇子换着地方连着打九良的头,饶是烤制的扇子不常演这活九良的头也有点疼。皱着眉头低着头撑着桌子为的低一点她方便。
孟孟手提前夹在扇子里,要是台下没有观众非得把扇子扔下好好甩甩手。夹住一块肉,越打越疼,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。手疼比不上心疼,也不知道九良疼不疼,也不知道这扇子做没做托,提前试一下好了。
试过了锣九良去后台取水,孟孟暗自搓了搓手指,顺顺词,九良上台,照常演。
依词儿九良该拿扇子自己打,毫不手软的两下,实打实的响,听着声音打的孟孟眉头紧皱,心疼溢于言表,恨不得真倒托了。九良看着孟孟心疼的样子反而笑了出来,有媳妇儿心疼,再疼都值了。
“行吗?”
孟孟面向观众“大家说行吗?”心里盼着观众也能心疼,往常这活都得试上几遍,观众才能饶了。
“行!”
孟孟急忙对九良说“人家说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