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孟九良糊了一晚上顶棚,第二天七队还在广德楼。
孟孟和九良提前到广德楼接着练快板。家里安锦安宥黏人的很,早晚打快板还有点扰民耽误爸妈睡觉。
九良给孟孟捏胳膊,“好多了。节奏慢下来了。有进步。”俩人对艺术高标准严要求,其实孟孟快板不错,比正常尺寸稍微快了一点,孟孟做梦都在惦记着打板。
“那是,还不长记性我得多废物。昨晚上做梦都练来着。”
“是,听见你做梦自己骂自己废物了。今天咱练什么段儿?”九良觉得昨天练的磨蔓儿不是很熟,但是练什么还得孟孟说了算。
“还磨蔓儿呗。再来一遍。好几年没使过了,我不太熟练了。”
“我也合计再来一遍呢。”
俩人又来了一遍磨蔓儿,师爷和东哥进了后台。“呦,什么活啊,在这连练板再磨蔓儿的。”东哥把孟孟的包放到一旁坐到沙发上。
孟孟拉着九良坐到东哥旁边“师爷,东哥。我们一会儿买卖论。但是合计练练基本功,好几年没使过了,练一练。”
“对,这不能丢了基本功。创新再多不能丢了传统活。队长给咱做表率,咱们也得练一练。”师爷也想和东哥练练基本功了。
九良摆摆手“师爷您这说笑了。您曲艺世家,咱们这基本功可没您扎实。”
“对,有拿不准的地方还想问问您呢。”
“你俩可别夫唱妇随给我戴高帽子了。小孟儿那云字科的基本功还能不熟还要问我?真有不熟的你都问不了我,你师父早把你撵回家去了。九良那传习社第一基本功不熟?你怎么毕业的呢。”
孟孟九良被戳穿笑得像两朵花一样,“这不商业互捧么。”
“我都怀疑你俩是不是找我们有事,这净说这场面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