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如在家陪女儿,多花点时间给她讲点大道理,说不定……还有救。
到了主桌,她又不敢这样想了。
那少年静静坐在轮椅里,挨近了看,脸上有种破碎的美感,但气场绝对不像个普通高中生。
还是晁太太给她做的介绍。
“这是咱们云津最好的朋友,也算江城人,只是很早就搬到了容城,他爷爷是天颂集团创始人,两代当家人都是容城首富……”
严秀丽有点晕乎。
天颂集团。
是她知道的那个天颂集团吗?
是那个做小旅馆发家、最后将酒店开到全球各地的高端国际酒店品牌吗?
她此刻才终于理解了“太子爷”三个字的含金量。
褚耀邦早就知道这些,所以面对少年时脸上挂着的不是长辈看晚辈的神情,而是生意场上才会动用的笑容。
他微微弯腰,托着酒杯和少年轻碰。
“小谢公子,来,晁叔叔带家人一起敬你一杯。”
少年客气有礼地微笑,突然伸手去摸桌边拐杖。
所有人都一惊,晁母甚至下意识地想问他要做什么。
然后就看到坐了一个晚上轮椅的男孩突然撑着手杖站了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