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你先前不还和广义大少说,你一直都有在很努力地找对象吗?”
宣适毫无征兆地翻起了旧账。
这大概也算是一种情调吧。
“确实很努力。失联那些年,想着你不要我了,又想着不要拖累你,就很努力的想找个人拖累,结果怎么找都没找到。阿适你会介意这件事情吗?”
“介意,怎么能不介意呢。”宣适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“你知道吗,阿诺,我在帕多瓦接到你电话的那一天,就是响了三下就挂,最后没有接通的那一个,你知道我那天在想什么吗?”
“没有接通,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程诺挑了个问题以外的重点。
“男人的直觉。”
“好吧,你那天在想什么?”
“我想想啊。”宣适故意停顿了一下:“我猜到那个电话是你打的,但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给我打,我当时就想,是不是你已经结婚了,但是过得不好,所以才想着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阿适,你这脑洞是不是稍微大了一点?你就不能想我点好?”
“脑洞确实是有点大,而且还大出了一部连续剧。”
“连续剧?”程诺换了个姿势听故事,直接头枕在宣适的大腿上。
“对,很狗血的那种。”宣适帮程诺整理了一下头发,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,好让程诺躺的更舒服一点。
“阿适,你快说来我听听,到底有多狗血。”
“以前怎么没发现,你喜欢狗血剧?”
“别人的狗血,和自己的狗血,那能一样吗,阿适你快和我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