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吗?那可能是我孤陋寡闻了。”
“那必须是你孤陋寡闻了,我还专门查了一下,国内专业舞台艺术领域的最高奖是文华奖。”聂广义适时表明自己做过的功课。
“文华奖是戏剧领域的。”
“是是是,所以只有菊花才是王道!”
“好吧。”梦心之感觉自己有点说不过。
这本来也不是太重要的事情。
舞蹈只是她的爱好,荷花奖之于她,和普利兹克奖对聂广义的意义,完全就不是一回事。
】
“【好】后面怎么能带个【吧】呢?女孩子最不能做的就是勉强自己,尤其是像梦姑娘这么好看的。”
聂广义有心恭维,免不了有些用力过勐。
天才的逻辑,总是和一般人有点不太一样。
听得多了,梦心之倒也慢慢习惯了。
她本来也不是那么爱计较的一个人。
不管聂广义的反应有多奇怪,她都尽量把话题往正常的方向带:“我很小的时候,确实想过,长大之后要做一个舞蹈家,这个想法,随着我慢慢长大,一天天地弱化。”
“姑娘啊,我的姑娘,你这才二十出头的年纪,怎么可以没有梦想?”聂广义张口就来。
梦心之意味不明地转头看了聂广义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