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心之一口地道的意大利语,倒是让费德克事先找好的精通中英双语的意大利翻译,直接在台上失业。
随着演示文稿的更新,梦心之的“设计”的极光之意,从模湖到清晰,一幕幕地展现在发布会的现场。
第一幅和第二幅,中间间隔了四个月。
要说起来,这四个月,梦心之画风的变化,确实是最大的。
从印象派,回归到文艺复兴最精华的写实主义。
第一张虽然也叫做画,实际就是一些色块,比印象派还要印象派。
到了第二张画,只要稍微倒推一下,就能明白梦心之想要画的是极光之意,只是在画技上还非常不纯熟。
单单一个演变史,还不足以把聂广义给钉在耻辱柱上。
如果梦心之的“设计”,从来没有对外展出过。
如果聂广义从来都没有机会接触到梦心之的“作品”。
那就也有极小极小的可能,是单纯的一种巧合。
会让聂广义被质疑,却不会直接被拍死。
从古至今,被质疑的人多了去了。
但凡是天才,就免不了被质疑的命运。
哪怕是在全球范围内,广受认可的天才达·芬奇,也一样逃不过这样的宿命。
在质疑达·芬奇的声音里,首当其中的,是来自英国人加文·孟席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