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时候就是这样,人家给你取外号你不舒服。
等到听习惯了,人家忽然不叫了,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自在。
“宣适。”聂广义脸上的认真有增无减,郑重其事地问,“程诺用了什么故事?”
“啊?”
“你要干嘛?”
聂广义的话让宣适心生警惕。
“我也要编一个故事,我必须要去那里住一个月,我要看看,我的设计是怎么穿越到这个叫宗极的人的脑海里的。”
把奖项退给组委会之后,聂广义专门去查过极光之意工作室的注册信息。
除了知道经营者的名字叫宗极,和经营范围五花八门之外,就不再有其他的收获。
“编的故事恐怕是不行。程诺用的是我们之间的故事。”宣适扬了扬眉毛,说道,“只有真情流露、感人至深的故事才能得到入住工作室的邀请。”
“我流你个大头露,至你个大头深,我就不信我编不了一个你和棺材板级别的故事。”
聂广义习惯了把两个字拆开,在中间加上【你个大头】。
可能因为他小时候头比较大,经常被小伙伴说,留下的报复性后遗症。
“如果你能答应我,从此不再叫程诺棺材板,我可以请你去程诺的咖啡馆做客。”宣适提了个条件。
“我脑子进水了,从意大利跑回国内喝咖啡?”
聂广义心里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