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应该?舅舅,我可不做没把握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退一步来讲,就算结婚,有了孩子又能怎样?这年头哪个男人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?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!结婚,说的好听一点,不过各取所需的名义罢了!”

    汪梦果白眼,“可不嘛。有一位,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”

    此一时彼一时,现在的爱情,婚姻太掉价了。

    仔细想想,舅舅说的并无道理,一辈子这么长,人性复杂善变,尤其男人,比起“坚贞不渝”的爱情,她还是享受,活在当下。

    所以,霍矜辞。

    她,要定了!

    *

    陈漫电话打来,霍矜辞正往公司的路上。

    只不过男人状态有些不对劲,开车的霍九通过后视镜见霍矜辞一直揉着眼窝,太阳穴,很不舒服的样子,便开口询问,“霍总,您是,醉了?要不,我把车窗打开一点透透风?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话音刚落,电话响起,霍矜辞反手摁断,而而几秒,又响了。

    霍矜辞眉眼带烦。

    他暴躁扯了扯领带,一股热浪滚滚萦绕在心间不上不下非常闷。

    “讲。”

    “霍,霍矜辞,你现在有空吗?我有事找你。”

    陈漫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,身体里那股莫名流窜的气息肆意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