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住许留夏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：“对不起，是我胡说八道惹你伤心了。”
陆衍沉也不清楚，自己的哪句话，导致了她的情绪瞬间决堤。
只是本能的在道歉。
片刻后。
陆衍沉得到了许留夏新的回应。
依旧是那句。
“陆衍沉，你放过我吧。”
陆衍沉的一颗心，千疮百孔的滴着血。
答非所问道：“不去闽省也好，今年就我们两个过年吧，从前在老宅总是很多人，那些孩子老是缠着你……”
没等陆衍沉把话说完。
许留夏推开了他，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，背对着陆衍沉，侧躺回床上。
陆衍沉怀里空空荡荡。
她残留在他身上的温度，很快消散。
换了从前。
陆衍沉大概率要生气了。
可如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