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热,反而有些凉。

    “你外婆说,你怕水不会游泳,所以那天在海里,不是你捞我起来的对不对?”许留夏的嗓子发紧,这段话说得很艰难。

    “我怕水,但会游泳。”陆衍沉在她跟前坐下来,“梦到那晚溺水时了?”

    那晚的事,他现在都后怕,何况是许留夏本人了。

    许留夏还是看着陆衍沉。

    好似要将他这个人看穿似的。

    “我恍惚记得,捞我起来的人,水性很好。”许留夏又说。

    “有吗?”陆衍沉自己都不太记得了,那时他的理智都崩断弦了,哪里还管得了其他,只一心想把许留夏救起来。

    有吗?

    许留夏其实自己也不大清楚。

    呆滞了片刻。

    许留夏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,悚然一惊。

    她居然又在怀疑,陆衍沉是沈寻!!

    这三年,她从最开始癫狂一般的笃定,陆衍沉就是沈寻,到一步步在他身上找寻和沈寻重叠的蛛丝马迹,一次次失败。

    陆衍沉从小到大的照片、履历,就那样公开的摆在她的面前。

    凌迟一样,时刻提醒着她,陆衍沉就是陆衍沉,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财阀继承人,在精英教育下长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