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,她在瑞士的时候就有,不过她以为是生病之后的后遗症。
慢慢的就会好。
也的确慢慢的好了。
可就在刚才,那个模糊陌生的声音想起来时,虚假的表象坍塌成废墟。
她才发现,压根没好。
“大概是跟你之前生病有关吧。”沈玉仪温柔的说道,“留夏,好好的咱们可不能去执着一些不存在的东西,一个不小心,就会破坏你本来美好的生活。”
沈玉仪清理好伤口,贴上创可贴,再抬眼看许留夏:“你和阿衍是夫妇,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亲密的人,你要信任他,就比如此刻你的感受,你可以直接告诉他,他会为你解决一切烦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