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金蝉脱壳。”宣平侯道,“长宇,你帮我将瑾王还有文初请来,我有话和说他们说。”
“我什么都没有做,是有人陷害我。”
会宁侯和他确认道:“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做?”
“我真的,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,你还不了解我?我哪有胆子杀人,我杀鸡都不敢。”宣平侯急切地道,“我不能暴露自己,你快去把令瑜找来,我把事情原委告诉他。”
会宁侯说好,问他:“你为什么不能暴露自己?难道是有人要害你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那个人在暗处,把所有脏水都泼在我身上,他想让我做替罪羊。”
“如果我不躲,昨天晚上烧死的人就是我了。我现在也不能出去,他的人还在找我,打算灭口。”
宣平侯催促会宁侯:“你快去啊。”
会宁侯应是,想到什么:“你很饿了吧?我这里有两颗糖,文初说,饿得狠了吃糖能缓解,你先顶一顶,我去找他们。”
宣平侯接着糖并不吃:“那我先走,你快去找他们。”
“你不能走。”会宁侯抓住宣平侯的胳膊,“你要走了……会、会有危险。”
宣平侯回头看着会宁侯。
“你吃糖。”会宁侯道,“西瓜味的,很不错。”
“你烦死了,今天磨磨唧唧的,我说了我不吃糖。”宣平侯将糖放荷包里,“我走了。”
宣平侯说完,忽然脖子上一凉,他低头看,脖子上抵着一把匕首。
“蒋长宇,你什么意思?”宣平侯盯着会宁侯,吼道,“你难道想杀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