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才去后,屋内又只剩下了张易之和张闲二人。只是,和这场谈话刚开始那时候的和谐气氛相比,此时的空气中充斥着诡异的安静,让人呼吸困难。
良久,张易之问道:“老太公可以告诉我,这是为何吗?”他这次既没有称“大伯”,又没有称“家主”。意思似乎是,暂时没有以张家的人自居。
张闲的眼皮闪烁了一下,避开张易之的目光,道:“你的好奇心太盛了!”
“我只对切身相关的事情有特别的好奇心!”
张闲略略沉吟,道:“你真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?”
张易之很肯定的点点头。
“那么,好!”张闲道:“关于此事的一切真相,都被记录再家族的《耻辱录》里面,只有那些有可能为家族的发展做出大贡献的人,才能翻阅。等你达到了这个条件,再说吧!”
“那,怎么样才算是有能力为家族的发展做出大贡献呢?”张易之打破沙锅问到底。
带着点难以掩饰的轻蔑,张闲看着张易之,道:“说得通俗一些,哪一天你的职事官达到了五品以上,就可以翻阅关于我定州张氏的一切资料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