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才拍了拍他的脸，道：“应该还没死，待会就说不定了。”
“有什么话尽快问吧，这个逼供药水的效果应该很短，待会就真的什么也问不出来了。”
这东西可以从化学层面直接摧毁人的一切抵抗意识，哪怕是意志力再强的人，也抵挡不过。
此刻他的所有抵抗被摧毁了，再过一会儿，就是整个大脑废了。
陈默走上前去，沉声道：“是谁派你来的，为什么要杀我？”
“呜，呜呜……”
那人哼唧了两下，才口齿不清道：“是，是钱缙，还有庄爷……”
“我是钱缙的人，钱缙收了庄爷的一笔好处，要求就是找到你，问出你身上知道的秘密。如果不知道的话，就断了你一只手，当作给张文曜的警告。”
“我，我也只是拿钱办事。”
陈默脸上皱眉了一阵，在脑海中思索了一阵，都没能思索到“钱缙”这个名字的来历。
“钱缙是谁？”
不等那人回应，武哥开口道：“我知道这人，在冲腾市有活跃，但总体还是活跃在东海省与湾岛上的一个药贩子。”
“他是庄爷的一个大客户，涉及的很多药品都是国家管控的，所以迫切的需要洗钱。能和庄爷混到一块儿去，也不奇怪。”
“我也几次和这人有打交道，是个唯利益是图的人，为了利益；连兄弟都可以出卖，和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谈到钱缙，武哥脸上露出了一抹厌恶。
陈默微微颔首，表示自己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