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两小缸酒,拔塞置樽,色至清香远,自行饯酌。

    “那可记得,这之后发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丈麓寺被灭,留下我一人。”

    其之淡然,放焉?或勿须也,欲杀只怀海徒矣,非空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告诉你,是怀海干的,那他,算什么?”

    “师父。无论过错,曾经是,现在是,未来也会是。”

    怀海堕魔永不成魔,而他也永远如一。

    选择还真是,很痛苦啊!终究,杀了罢,趁麻烦来之前,速战速决。

    “空,做好觉悟,关于死的。”

    捉弄人的命运,现在,托付给时间罢,随缘引,接领未来。

    拂尘墨,滴血,云居有名,凌空,虎啸残,诡影化寻。

    光纱堪蒙,这一瞬,接触回忆,沉浸中,吾竟,想呆着?情感是必要的,可惜产生在错误的时候。

    那就,暂时切断罢,人所行之事,可不能由心而变,更不会因它被困,包括吾。

    “咦,挣脱蛮快的嘛,怀素,不愧是你,”他笑着说,“写字颠三倒四,画虎却有一手,你的名号怕有假。”

    “要你管,无聊的家伙,严肃点。”

    抑笔,收,一声哀嚎,地上多了滩墨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