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染被她视线看得有些窘迫,“阿姨,谢映安他说他明天早上再打给你……”
“可别了,”
赵艳从清染手里接过手机,一脸苦相:“染染啊,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每天早上起多早。”
“很早吗?”
谢映安虽然没有迟到早退过,但每天也几乎都是踩着点去学校,清染一直都以为谢映安和李清墨那货一样,喜欢赖床呢。
“嗐,还不是被他外公训出来的,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起来跑步,风雨无阻。”赵艳说起来就心塞。
清染笑了笑:“锻炼身体是好事。”
反正她也没那毅力。
赵艳早上八点离开医院,换刘姨过来。
刘姨提着两个大保温瓶,给清染带来了早饭,她这个年纪的老人家有个通病,就是觉得外面的饭菜不卫生。
宋时泽像条狗一样,循着味晃悠了过来,他视线先是落在保温瓶上,清染发誓她看到宋时泽的眼睛腾地亮了一下,这才转向她。
他指控:“李清染,你居然吃独食。”
操哦,终于知道冤枉的冤字咋写了。
清染白他一眼,继续吃饭。
刘姨看向清染,迟疑道:“这个小伙子是?”
宋时泽又开始了他的职业性哄人微笑,“这位阿姨您好,我是李清染的……额,病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