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时泽!”阮软几步爬了剩下的楼梯,向着宋时泽小跑过来,她手里的豆浆随着她的跑动从吸管里溅出几滴。
啧,宋时泽别开眼,觉得没眼看。
能把生活过得那么糙的女孩子,在他身边真的很少见。
“宋时泽,”阮软走近他又叫了一声,“你往一班走干嘛?是不是又想去找染染?”
宋时泽退后两步,眼睛警惕的盯着阮软手里的豆浆,“我警告你,你离我远点啊,手里的那玩意不要溅到我身上。”
阮软看了一眼手里热乎乎的豆浆,她就着吸管吸了一大口,鄙视的看着宋时泽:“装什么装,我就不信你没喝过豆浆。”
宋时泽嘴角抽了下,“没喝过你这种,看着就劣质。”
“劣质?”阮软没好气:“三块钱才这么一小杯呢,宋大少爷。”
阮软家世其实也挺不错的,只不过阮软遗传到了奶奶的节约传统美德,平时除了早晚餐几乎不怎么乱花钱。
这个地方显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,宋时泽转头往一班走。
阮软哒哒跑着追上去,“宋时泽,你离染染远点,她遇到你准没好事。”
宋时泽烦躁的加快了脚步。
清染最近来得都挺早,之前谢映安还会踩着点来,自从和清染做同桌一段时间,他来学校的时间也提早了不少。
俩人书桌中间摆着一张试卷,谢映安的笔尖在试卷上走动,他圈住题上的两个字,低声跟看过来的清染讲解:“……已知3s3=a4-2,3s2=a3-2,则公比……”
清染在数学题的解题思路上陷入一个盲区,昨天季神是她的指路灯,她利用季神给的解题公式,再算起来果然有用豁然开朗之感。
谢映安讲题思路很清晰,清染跟着他的思路走,绕出那个故意用来迷惑人的条件,很快算出了正确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