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?”

    萧负雪的声音因不确定而愈发轻,扣着流云剑的指节松了松。

    见他终于上钩。

    尹萝心满意足地翘了嘴角,只道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萧负雪的脸色白了一瞬,他更断定是纠缠时不慎磕碰伤了她,连同颈上的痕迹,都是他荒唐而留下的。

    他有随身带的创伤药,想起尹萝近来喝药休养,恐怕药性相冲,问道:“你的伤药在何处?护卫那里?”

    尹萝呆了一下:“用不着上药吧。”

    萧负雪并不赞同,好像她是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伤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尹萝晃了晃腕间门宽大的镯子,是绮白玉,“有这个呢,待会儿便看不出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她怕这人真要给自己上药,那她这一早上活脱脱就是泡在各类药品里了。

    为此,她言之凿凿地补充道:“已经好多了!”

    若是旁人,大概要问一句:既然如此怎么还要喊疼?

    但萧负雪看着那处,却在想:

    这样也叫“好多了”么?

    分明青痕未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