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负雪:“兄长的伤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萧玄舟道,“总要亲眼看看她的。”

    萧负雪自然明白这个“她”指的是谁,但分不清兄长是为她的疑点而去,还是为担忧她而去。

    不论哪种,他都不该逾越细问。

    “兄长若有所需,尽管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萧负雪最终如是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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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尹萝脑子里产生了很多哲学思考,从天地初开、世界起源到道法衍化、高数难题,小半辈子的疑问和知识都在这瞬间爆炸,也难以抵挡这份锥心蚀骨的痛楚。

    好想知道尹萝到底是干了什么才有这待遇。

    实在不行来点痛快的。

    ……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。

    尹萝疼得一边哭一边胡思乱想,否则她不保证自己嘴里能嚎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
    食心虫的化解需要至亲的血为药引。

    尹飞澜掐住尹萝的下颌,快准狠地往她嘴里塞了张干净的丝绸帕子,转身拿起刀就往自己手臂上划,嘴里不忘训斥:

    “都愣着干什么!没看见小姐疼成这样了吗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