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戛然而止,将茶杯凑到嘴边,喝了一口。
长孙无忌如遭雷噬,整个人一下子僵硬,心里都漏跳了一拍,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:“怎么可能?三郎固然前往西域,但吾家与大食人素来没有交易,他去大马士革作甚?”
心里暗暗庆幸,果然!
刚才自己若是一口咬定凶手乃是西域胡族,此刻必然露出马脚,再想以“不清楚”“不了解”这等话语搪塞敷衍,那可就说不过去了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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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