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与萧瑀站在圜丘之下,仰头望着整座圜丘皆被各色帷幔所围拢,旌旗招展。
萧瑀捋着胡子,沉声道:“此事便就此作罢?”
房俊看着圜丘上忙碌的礼部官员,轻哼了一声,道:“贼人已经不死不休,某又岂能避而不战?只不过眼下乃是东征的关键时刻,若某将不依不饶将此事闹大,势必引起整个长安的动荡,说不得东征就要夭折。毕竟后方不靖,陛下岂能放心东征?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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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